二万里

一个丝毫没有下限的神经病。子博:沽酒换秋裤 专存脑洞和半成品草稿

【PBP中心】Peter Parker的中年危机 01-04(ABO, Mpreg)

说明及警告:这篇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打tag。有MM穿越PBP世界的情节,但和电影里设定一样,MM只有13岁,因此没有CP意义上的MM/PBP;严格来说是MaryJane/PBP,但也不是很多,以关系修复为主;有路人/PBP的情节,没有细节描写,但有非自愿性行为和Mpreg,总之很混乱就是了。

说明和警告每次更新我都会放前面,请自行避雷。

世界观设定:PBP所在的616宇宙ABO世界,PBP是O,Mary JaneA,梅婶A,不过已经去世,这样看来PBP家似乎有优良的女A男O传统……;MM的1610宇宙是两性世界,他穿过去的时间里陪怀孕的PBP待了很久。


Summary:Peter Benjamin Parker是纽约唯一的蜘蛛侠,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尽心尽力,扮演人民好邻居的角色。当然,Omega的性别并不妨碍他被迫成为、并当上、当好一个合格的超级英雄——虽然一切都归功于二十二年前,那只咬了他的变异蜘蛛。上帝啊,那时候他还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现在,纽约有了两位蜘蛛侠——不是因为谁又被变异蜘蛛咬了,而是,他之前认识的一个小朋友,来自平行宇宙,他似乎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又出现在了他所在的世界。

这是在搞什么奇怪世界交换吗?


正文:

01

Peter Benjamin Parker,AKA蜘蛛侠——倒不是说他的身份已经公之于众,反正这在另一个平行宇宙已经是是众所周知的事了——正坐在自己公寓的床上,对着一堆账单发愁。此时他多希望自己也能像Miles那个小子一样隐身——那孩子已经是那个平行宇宙的蜘蛛侠了,没错,反正平行世界的Peter Parker已经死了。

Peter Parker最好永远也别出现,这样就可以拜托他无穷的账单,糟糕的公共关系,还有这操蛋的人生了。 

啊,不,不能说脏话Peter。他告诫自己,顺便把账单盖在自己脸上。

盖在他脸上的这张纸,正是纽约梅隆银行这个月寄来的信用卡账单——在他还没和Mary分手时他贷款买了辆车,准备之后结婚的时候用——十五个月分期,现在还剩十个月,而他两个月前分手的时候就搬了出来,住在一个小破公寓里。

没办法,租金是他主要考虑的因素,谁让他丢工作了。付过这个月的账单,他马上就要没钱吃饭了。

从四个月前梅婶去世之后,他的生活就一直都是一团乱麻。Peter仰面躺在床上,把账单暂时抛到一边。他盯着天花板,上面倒下来刺眼的灯光,灯上还垂下来一个蜘蛛,在空气里旋转、跳舞,像是致敬,也像是嘲笑。他用手背挡住眼睛,莫名地感到无助,生活可真是操蛋,从平行世界回来没过几天,蜘蛛侠出动过两次,都是些小打小闹,Mary没再给他来过电话——事实上不算在平行宇宙那几天的话,上次Mary打给他才是四天前——但他也没勇气打给她。在平行世界向她告别的那点勇气,又好像是抽水马桶里的水,随着生活这个无底的漩涡,被卷得一干二净。

现在的他,既不是一个该拥有自己人生的成功中年人,也不是巡逻高空的城市英雄。

他只是一个Omega,失业,失恋,还失去了自己的家人。

哦对,还怀了不知道哪个混蛋的孩子。


02

Peter Parker,史上最惨蜘蛛侠,没有之一。Peter想过怎样扭转这样的局面,可是他暂时没想出来办法。

而这一切都要从四个月前的某一天开始说起。


这世界上总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不公平,就像穷人和富人,Omega,Beta和Alpha,女人和男人——即使Mary Jane这样的女人,善良独立,热情又大胆,简直是为了成为超级英雄的另一半而生,还是个罕见的女性Alpha,在百老汇和演艺圈还经营着自己不错的事业,也难免感到时艰。

不止是从报社Omega员工要低于Alpha员工的工资——他们是说了同工同酬,但把竞升、出差和奖金算上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Mary的事业遭受瓶颈也同样让Peter感到近几年来美国经济的下滑,并且据说世界其他地方也是这个样子。

像大多数恩爱的情侣那样,Peter和Mary,他们从高中相识,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大学毕业后改变了关系,经历分分合合,与众不同的是还多了点超级英雄的刺激,终于在五个月前计划结婚。

Mary求婚了,Peter同意了。

Mary爱他,他也爱她。但不得不说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梅婶。

梅婶是他们共同的家人,她是个好人,从高中就知道他们两个是好朋友。Peter失去双亲后梅婶收养了他,自从叔叔去世后,她就是唯一陪伴他的亲人了。几十年光阴很快过去,这个坚强的女人慢慢衰老,一年前她在医院查出肾病,五个月以后病情恶化进了医院,到他们决定结婚那会儿,她已经在医院住了快半年了。

从梅婶生病之后,Mary一直负担着她保险部分以外的医疗费,她说服了Peter,说服了他他们得结婚,他们能照顾好对方。他们在皇后区买了栋小房子,就在离梅婶家不远的街区,Mary负担房子的贷款,Peter负责车的——谁让Mary要比他赚得多——她想和他结婚,而他们也想让梅婶看到他们个家,他们把要结婚的打算告诉梅婶的时候她那么高兴,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商量婚礼前多久能接她出院,可是毫无征兆,一个月后的一次急性并发症,就从世间带走了他们最亲爱的人。

Peter从床上坐起来,垂着脚坐在床边。他该到吃点东西的时间了,胃在翻腾,他现在也不是只有自己,可他一点也吃不下。他的眼睛是湿的,梅婶最后的样子在他脑子里闪回,就像一切发生在昨天,她抓住他的手,那么不舍,Mary就在他们身边。那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Peter只记得自己哭了,流着泪还要笑着向她保证自己和Mary会好好的,让她放心。

噢,还有他肚子里这个小东西,困倦、呕吐、蜘蛛感应反常,从怀上他/她的那一天起就没让自己好过过——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梅婶去世前的那几天他和Mary还有过几次,他热潮期快到了,作为一个有固定伴侣的Omega,他当然会定期和自己的Alpha温存。但紧接着噩耗传来,他们的生活天翻地覆,一切都改变了,胸怀巨大的悲痛,他们不得不应付前来吊唁的宾客,葬礼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准备,Mary也在家陪了他一段时间,但她有商演要赶,不去工作就意味着失去经济来源,Peter只好向公司请了两周假在家,独自料理好梅婶的安葬和告别仪式。

巨大的悲痛使他简直忘记了自己热潮期,而热潮好像也因为连续的情绪波动向后推迟,最终在一个晚上,那是葬礼结束后的第二天晚上,Peter第一天独自在家,那是梅婶的房子,是他度过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的家。他还没有销假上班,于是一直就那么坐着。天暗了下来的时候,黑漆漆的房子显得无比空旷,Peter坐不住了,他拉亮了所有灯,可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熟悉,梅婶仿佛随时就会从放着暖光的厨房里出来,端着一杯英式红茶和薄脆小饼干。Peter闭闭眼,强迫自己换了个地方,坐到客厅里看不见厨房的那张沙发上去,可屋子里实在太静了,静得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在旷野中扑通扑通,他打开了电视,光和声涌出来,像巨大的气体一样包饶在他的周围,而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Peter受不了了——他再也不能忍受一个人待在这里——待在这熟悉的、温暖的,又陌生的、寒冷的家。他拿了钥匙磕上门,家里灯都没关,而他却茫茫然漫无目的,不知要游荡到何处去。


03

是了,这就是故事的全部了。至少是他记得的。

剩下发生的一切都那么俗套,连最烂俗的小说都不屑于这样的情节——孤独的Omega在某处酒吧买醉,却对自己热潮将至没有一点点自觉。那酒吧可能在红勾区,也可能在皇后区,反正他不记得了,他喝多了酒,酒精的热度和热潮的躁动共同作用——虽然他是个已经被标记了的Omega,还当了二十二年的超级英雄,但在公共场合肆无忌惮散发自己发情期信息素的Omega实在有点太过了。

剩下的事Peter一点儿印象都没了,只记得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没有一夜情对象也没有霸道总裁,他睡在陌生的小酒店里,浑身酸痛,像是被地铁或十个金并撞飞过一样。昨晚上他的Alpha在后颈处给他留了个临时标记——他显然没能覆盖Mary留下的那个,但好处是让他能够独自挨到回去,而不要在这所只为满足人们最基本需求而存在的三流酒店里被热潮折磨到不省人事。

两股不同的Alpha信息素在身体里碰撞,陌生的气味挑战着既得者的权威,二者的冲突让Peter浑身酸痛,头晕,甚至十分想吐。当他扒着马桶一阵翻江倒海的时候,却突然用余光瞥见,有什么东西滑下来,顺着他的股缝滴到旅馆裂缝的瓷砖地上。

Peter瑟缩了一下。

作为一个成年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昨晚操了他那个混蛋没戴套,显而易见。

人到中年的超级英雄呻吟着把头彻底埋进马桶里。


04

中餐、披萨、汉堡、印度菜……噢不,不要印度菜。

Peter把印度菜甩出自己的脑子,那股咖喱的味道仍在鼻尖徘徊,让他的胃一直尖叫,他不得不喝了口水才压下去。他知道他得吃点有营养的,但是,但是,就这样吧,好像他能付得起那些一样。

失意的中年人打电话订了披萨,两张。也许对中年人来说保持身材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他抓一把自己肚子上的软肉,假装小腹的鼓起是因为发福。怀孕以后他的身体每天都在发生变化,腹肌软化,当然还有更多看不见的变化,让他变得更加敏感和不易入睡。

肚子上的肉肉晃了晃,提醒他身材走形得有多严重——穿松紧裤的蜘蛛侠,只是因为中年发福——他是这么对Miles说的。

但再过不了多久就谁也瞒不住了。

他和Mary之间完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Mary交代这一切,也没钱去医院做检查。他甚至都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Mary的还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混蛋的,还有他该如何如何让Mary相信他没有背叛她,没有出轨——可是见鬼,他确实和其他人睡了,可能还该死的一发入魂,有了别人的孩子。

所幸披萨到的和蜘蛛侠一样快,让Peter很快没空东想西想了。他点的还是那天那家,看在他天天点外卖的份上,外卖小哥都快跟他混熟了。Peter坐在床上,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度过了吃什么吐什么的时期了,一切冒着热气和香气的食物看起来都那么有吸引力。电视开着,他随意地调着台,柔软的面饼和滚烫的酱汁让他享受地叹息了一声,正准备咬第二口,头顶的天花板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引力,和那天他被传送到平行世界时一模一样。

Peter头痛地扶了扶额头,几乎要抱怨出声了。


不是吧,还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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