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里

一个丝毫没有下限的神经病。子博:沽酒换秋裤 专存脑洞和半成品草稿

【燕谢】有想


他是膜剑之人,而他本是那一柄绝世名剑。

                                                         ——《三少爷的剑》


他看着燕十三,黥面墨绿的纹路延伸进他的衣领,剑,火光,欲望和酒都在他眼中闪动。

燕十三被他看毛了,皱着鼻子骂,你看我干什么。

而阿吉一副木然的样子。

燕十三去木寮里寻酒,阿吉仍旧盯着他,盯着他的背影和被火光撕出毛边的玄色的大氅,突然有一瞬的悸动。

意气翻涌,野火一样在他冰冷的胸中蔓延。

不及他反应,已经捡起刚才燕十三丢下的坛子喝了口酒。

他从背后贴上燕十三的身子,濡湿的嘴唇胡乱在他衣衫上磨蹭。那嘴唇是滚烫,再皮糙肉厚也会被烫得一个激灵。

燕十三又怎能不被烫得哆嗦?

阿吉从身后抱住他,两条臂膀和他的人一样没用,不敢使力,松松的,轻轻的,仿佛一片羽毛落在雪上。

……你死前就不想和我睡一次?

阿吉问。

他憋着气,嘴唇颤抖着,红色从脖子烧到了耳朵根。燕十三看不见。

燕十三呼吸一滞,喉咙里发出一点响动,杀手铁钳一样的两手也扣上了那双手腕,只一使力便能挣脱。

可他又犹豫了。

真的不想吗?

自然是想的。说不想那是假的。

他渴望那人,就好比渴望美酒入喉,一解焦愁,更胜过毒药穿肠,一剑穿心。

可是他就要死了。


阿吉的脸贴在他的背上,有一点点胡茬,缓缓磨蹭。


他说出来了,他也做出来了。

所有燕十三压抑着的,不敢说的,隐秘的,不可闻不可言的龌龊的欲望与自私,他都替他,做出来了。

燕十三有什么不敢做的?

扣在手腕上的那双手收紧了,手底下是炽热的血脉和桀骜嶙峋的骨骼。

阿吉的手和他的一样,干燥,稳定,附一层薄薄的茧。

他早知道,那是一双拿剑的手。不管是因为什么,现在扣上另一个人的腰间。


他无意逼他。


来就来。燕十三想。

不要才是王八蛋。

他猛地拆开那双手腕,反手就把那人卷进怀里。


-完-

古龙的小说总有一种说不清的张力,清冷至极,繁荣至盛。

一切都是无根之水,一切尽皆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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